只有楼诚,可逆不可拆,拒绝ky。

“我始终心存美好。”

【庄季】想你想你

甜甜甜,一发完

又是一个小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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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恕坐在桌前打字。

他这几天参加一个心外的研讨会,虽说没有手术,可每天接受的信息量就足够他的大脑反复消化了,这么几天非但没有能得到个好休息,反而每天晚上都要整理记录查资料写讲稿到深夜。

他都有两个多月没见到季白了。

之前季白外出办事,如今季白快回家了,他却被派出来参加研讨会了。

他们才在一起一年多的时间,能够二人相聚的日子更少,一个医生一个警察,大大小小的都是些紧急的事情,一个电话人就得到,庄恕还稍好些,顶多是在医院里忙个几天没办法回家,可季白性质不同,他出外勤,市内还好说,若要跨市甚至跨省,少说也要十几天,多则两三月才能回来。这也导致明明已经在一起一年多,却依旧还在所谓的“热恋期”里。

为了不浪费能在一起的一分一秒,他们在一起之后不到三个月就同居了,庄恕很喜欢做好了饭菜等季白回家,或是一开门发现季白做好了饭菜等自己回家的感觉。

这次季白任务久,又赶上庄恕出差,两个多月的分别对尚在热恋的情侣来说已经是如隔万年了。庄恕揉揉看屏幕看到发酸的眼睛,向窗外望了望。

他隐隐约约看见树下有个人在冲他招手,庄恕心里一惊,连忙奔下楼去,果然看见思念许久的人正站在那里,张着双臂等他入怀。

庄恕实在是惊喜,抱住他就是一个深吻。季白拍拍他,问,回家吗?

庄恕高兴地答,回家。

庄恕话音一落,世界就突然变了模样,熟悉的布置,分明是回了家。桌上已有热腾腾的饭菜了,季白却不让他吃,硬塞给他几颗核桃,说这几天用脑过度吧?吃点核桃补补脑。

核桃还没吃到嘴里,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震耳欲聋。

庄恕一个哆嗦,猛地睁开了眼睛。

原来是梦。庄恕失望地又闭上了眼睛,想再睡一会儿,接上那个梦,让他跟季白把那顿饭吃完。

然而闹铃不依不饶,庄恕一骨碌坐起来,彻底关了闹钟。

最后一点睡意也被搅没了。

他遗憾地拿起手机,点开置顶的对话框,发了几个字。

——三儿,你回家了吗?想你了

没想到季白居然秒回。

——昨晚就到家了,怕打扰你,没跟你说。怎么起这么早?

——做梦了,想你,梦见你来找我了

——我说我今天起来怎么这么累,原来去你梦里玩了一圈

——你真的太霸道了,连饭都不给我吃,就让我吃核桃

——吃核桃补脑啊,这几天用脑过度吧?

——你是真跑我梦里来了?怎么说的话一模一样

——看我多疼你

——大哥你好好说话行吗

——你在哪儿呢?

——酒店,干嘛,你不会真的来找我了吧?

——你心疼心疼我行吗,我昨天刚出任务回来要累死了。房间号多少啊,我请你吃个早餐外卖。

——亏我还激动了一下,1203

庄恕发完这一条,季白就再没回,倒确实是他那个少说话多做事的作风,庄恕笑了笑,还觉得挺可爱。他无聊地看了会儿新闻,然后起来洗漱刮胡子。

正刮着,突然有人敲门,想也是季白点的外卖到了,庄恕过去开门,愣住了。

那分分明明就是昨天梦里的人。

庄恕甚至凝滞了好几秒没敢认,季白等他反应都等烦了: “哎,两个月不见不认识我了?”

“不是,没有,认识,哎不是……”庄恕懵懵地,语无伦次,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把季白拉进屋里关上了门,“你怎么来了?”

“昨天结的案,后续工作交给赵寒了,我就来你这儿了。”

庄恕没忍住抱着他乱亲,刮了一半的胡子在季白脸上蹭来蹭去,季白得了空骂他: “你属狗的呀你……唔……你胡子,先把胡子刮了,扎人。”

“你还知道扎人啊?”庄恕稀奇,“你反思一下平时你怎么拿胡子扎我的。”

庄恕一把拉住季白就倒进了柔软的床被里,手掌不安分地往季白衣服里滑: “是不是想我了?”

“你可真够自恋的,”季白见他没有要去刮胡子的意思,也就不再提,俩人抱着亲了一会儿直发汗,季白突然抱着庄恕的脑袋不让亲了,问他,“你研讨会快迟到了。”

“……”庄恕不闻不问,“真没想我?那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就跑我这儿来了?”

“我闲的没事,反正这两天休假。”

“季队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庄恕的手已经摸上了季白的腰带。

“你快迟到了。”

“我不去了,迟了也没什么,”庄恕决定不告诉季白今天上午根本没有安排,会议从下午开始,“就说你想我了,有那么难嘛。”

“我天天忙着干活,哪有空想你。”季白说得真诚。

庄恕便真的信了,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下来,人也不抱了,撒手去继续洗漱。

季白一看怕自己真的把人惹不高兴了,追过去靠在浴室门口: “庄教授多大人了还发小孩脾气?”

没人回应他,庄恕就给他一个背影,季白笑弯了眼睛,终于松口: “行了逗你呢,我不想你我跑来这边不回家歇着干嘛。”

庄教授笑眯眯地转过了身: “我就等你这句话呢。”

季白诧异了一秒,发现自己大意了,居然上了这么明显的当。

还好他刚刚没有坦白他前天也梦见了庄恕,才决定任务一结束就来找他的事实。这要是被庄恕知道了,估计尾巴要翘到天上去。

季白作势踹了他一脚: “你跟谁学的套路这么深?”

庄恕搂住季白贴上了墙壁,一只手垫在季白的后脑勺,轻轻吻他。

“真不去研讨会了庄教授?”

尾音再次被庄恕的吻堵住,季白也不再多问,勾住庄恕的脖子,低声道: “想你了。”

庄恕的呼吸都粗重炽热了起来。

  

一个上午消磨在浴室和床上,加上季白这么多天出差实在累了,倒在庄恕怀里安安稳稳地睡了过去。庄恕抱他去清洗,然后趁他睡着的时候订了餐,免得起来肚子饿。

等餐的时候他终于想起了正事,洗漱穿戴,特意选了那套略带复古的黑色条纹西装,之前季白说他穿这套最好看。

时间刚好,他收拾好,门铃就响起来。

他点的是份披萨,还有一点其他小食,摆好了才叫季白起来。

季白困得要命,起来看见桌上的餐点,突然又想告诉庄恕了。

他趿拉着脱鞋走过去,随口说道: “奇了,前两天我就梦见你点了个披萨吃。”

庄恕一愣,后笑得季白没眼看,所有开心都表现在脸上,感觉他都快能看见庄恕近乎实体化的尾巴了。

庄恕是懂得见好就收的,他也没继续追问季白,只是暗自觉得他嘴硬的爱人实在是可爱极了,然后拿了一块披萨递给他: “那就多吃点。”

季白干脆地咬了一口,没忍住嘴角弯了弯。

这样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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