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楼诚,可逆不可拆,拒绝ky。

“我始终心存美好。”

【庄季】沉默如谜的呼吸

一个看原剧时候的突发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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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医生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被死亡打垮。”庄恕说。

  陆晨曦歪着头看他:“那你呢?有没有被死亡打垮过?”

  庄恕的心脏突然一跳。

  他没有回答她,叫她去拿让陈绍聪摘好的扁豆。

  客厅里传来男女拌嘴的声音,庄恕停下手里的动作。

  怎么没有被死亡打垮过?

  何止是打垮,他差一点就站不起来了——那是几年前的事,当季白在他的预期下停止了心跳的时候。

  那段日子是最难过的,自责和悲伤交织着要摧毁他,什么神医妙手,什么享誉医界,他甚至救不了他爱的人,他眼睁睁地看他离开。

  整日整日的浑浑噩噩。不敢再站到手术台上,不敢再拿起手术刀。不敢看到病人跳动的心脏,那总能让他想起季白鲜血淋漓的胸膛,好像下一秒就要停止跳动。

  他不记得他迷茫了多久,又昏聩了多久,印象里的那段日子没有尽头,暗无天日。

  他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从季白的死亡里走出来的,或许是某天他整理到季白几枚引以为傲的亮闪闪的勋章,也许是电视机里播放着劣烈士名单的时候。

  季白被记了一等功,庄恕只觉得那如同谥号一般无用且可笑。

  可庄恕想,季白太过优秀,他不能再这样颓靡混沌下去,他要配得上他才行。

  他离开了霖市,曾经生活过的屋子遮上白布。

  他跑去了遥远的嘉林,Owen Zhuang的名声重新响亮起来。

  他随口说出“不被死亡打垮”的话,可是被问到往事时还是不可抑制地心疼。

  他又想他了。

  思绪飘到很远很久的地方,庄恕回家时饭菜已经上桌,那个人解下围裙叫他吃饭,庄恕尝了一口,咸了。

  可爱的人翻了个白眼:我乐意,你要饭还嫌馊啊。

  庄恕拿着调料匙的手一抖,一整勺盐撒了进去。

  陈绍聪皱着脸嚷嚷咸了。

  庄恕说:“我乐意,要饭就别嫌馊。”

  陈绍聪被憋得一个头大,没了声音,庄恕突然起身,拿了外套就往外走。

  陆晨曦喊他:“大晚上的干嘛去?”

  庄恕头也不回:“有点事,明后天帮我请两天假。”

  一路奔驰到机场,嘉林飞往霖市的航班马上就要起飞了。庄恕只买到一个靠近机尾的经济舱,缩在灯光里,在现实和梦里沉沉浮浮。

  他又梦到他和季白刚刚相识的那天,刑警先生把钱包塞进庄恕手里,调侃他美国老专家不知道中国国情,人太多,看好你的钱包。

  庄恕恍恍惚惚地醒了,窗外是一片漆黑。醒了的一瞬间心脏突然一阵钝痛,似乎又一次失去他。他手里还攥着他的钱包,很多年了,一直没有换过。那里面夹着一张照片,刑警队长正视前方,圆圆的眼睛总像是瞪着,不怒自威。只有庄恕见过他色厉内荏的样子。

  他摩挲着照片,好像真的抚到温热的皮肤。

  他突然有些委屈地把脸贴在照片上,嗓间悲切地哽咽。

  季白啊,我想你了。

  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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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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