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甜,一发完
@于无声处 妹子的点梗:庄医生为三哥做手术,扭捏的三哥和“三儿你乖嘛听话嘛”的叨叨庄
所以......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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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知道我写的是个啥子玩意,妹子不嫌弃就好呀
有少量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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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恕差不多是从办公桌后面跌出来的。
凌远在旁边扶了他一把,用力掐了掐他的手臂:“你稳一稳。”
季白受伤了。
啊不,是季白又受伤了。
身为刑警,受伤其实是家常便饭。庄恕早就习惯了早上季白好好的从家里出去,晚上身上就青一块紫一块地回来。庄恕心疼,可也没办法。
平常的小磕小碰庄恕都是直接帮他上上药就算了事,但是直接躺着被送进医院这种情况,他只经历过一次。
那时候他们在一起才不到半年,季白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一个多月没着家。
彼时的庄恕还没体验过跟爱人久别的滋味儿,如果不是季白身份特殊,他恨不得一分钟一个电话过去。
好不容易盼来了季白快回家的日子,却突如其来地被告知刑警大队大队长被送到了医院,凌院长正在里面抢救着呢。
爱人归来的欣喜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淹没,他得到消息时季白已经进了手术室。他不知道季白到底受了多重的伤,但他大概能想到,凌远都亲自站到手术台上了,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手术。
他坐在手术室外面等,两手在一起交叉揉挤,几乎要捏碎骨头。好在没两个小时,凌远就出来了,笑着跟他说没事了。
庄恕见惯了生死离别,总冷着一张脸,漠视眼前的泪水与欢笑。可那一次,当他坐在季白的病床前的时候,他终于晓得那种失去与得到的感觉是多么真实,他握着季白的手,哭得几乎断气。
这一次他更加慌乱。
季白早上还吃着双面煎蛋说没有单面的好吃,将剩下的一半牛奶倒进已经喝完了的庄恕的杯子,说着三天没有叠被了,而临下班凌远就亲自找上办公室来,说季白这手术只有你能做。
只有庄恕能做。
这样的手术只能是——伤及心脏,情况不容乐观。
庄恕的指头冰凉,努力稳下来往手术室的方向走。
水流顺着臂弯流下,庄恕带着口罩,看不见镜子中自己的表情。
一定很难看,庄恕想。他挑挑眉,似乎想把眉心拧出的结抹平。
那个熟悉的人正躺在他的手术台上,等着他用手术刀开胸破膛。
庄恕突然想起凌远之前说的。
“我本以为我会害怕,会完不成这个手术。但是当我看到他就躺在我的手术刀下,等着我救命的时候,我突然不怕了。因为除了我,没有人能够救他。我是医生,也是他的爱人,如果我都完不成,那没有人能够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小李警官如今还活蹦乱跳的。
庄恕深呼吸了一口,支着双手,让护士为他系好手术服身后的带子。
三儿,你等我,等我把你拉回来。
庄恕面无表情地站在手术室外接受市领导表扬的时候,他还没从那股子紧张和冷静的情绪中缓过来。凌远看他状态如此,拦着领导们应付过去,悄悄给庄恕挪开了两场手术。
庄恕脑子里的弦一直紧绷着,直至季白睁开眼睛。
“三儿?”庄恕立刻凑上前去,“你醒了。”
季白动动僵硬的脖子,终于看清了眼前人的脸。
“庄恕……”
庄恕终于解开了锁着的眉头,嘴角扯出一个笑:“不叫小弟了?”
季白虚弱得很,没理他。
庄恕眼神暗下来,长出了一口气。
“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
庄恕曾经和季白对称呼这一问题有过深入探讨。
季白倒是没什么悬念,三儿都已经叫惯了,但是庄恕就不一样了。
叫他老庄吧,难听;叫他阿恕吧,肉麻;叫他恕恕吧……听起来像是一个有着喜欢被叫“叔叔”的特殊癖好的变态。
最终季白大手一挥,拍在庄恕肩上:“小弟!”
庄恕原本是拒绝的。
但现在,他倒真想让季白叫他一声小弟。
事实证明,季白就算伤损了,他也还是季白,那个强势的性子一点儿没变。
队里天天有人过来看望,季大队长也不闲着,一会儿问案子进展到哪儿了,一会儿又让他们把案卷拿来给他看,充分体现身为大队长的尽职尽责。
庄恕一推门看见那个病号正躺在床上看文件的时候,一个头两个大。
床上的人闻声抬头,勾起一个笑容:“呦,小弟来啦。”
庄恕抽走他手里的文件:“大哥,不要命了?”
庄恕如今正端着碗看着季白装睡。
“三儿,你赶紧起来把饭吃了。”
“你赶紧起来,你伤还没好呢不能不吃饭。”
“你再不起来我掀被子了啊?”
“……”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假寐的人。
庄恕无奈地掀开了季白的被子。
季白嘶地一声来了精神:“有你这么掀大哥被子的小弟吗?”
“行行行,我错了,你先吃饭。”庄恕把碗递过去,“一会儿凉了。”
“不吃,你们医院病号餐太难吃了。”季白缓缓坐起来靠在床头,“上次李熏然受伤,在医院躺了一个月他居然胖了。”
意思是让我学学凌院长呗……庄恕在心里笑了一下,妥协:“行,一会儿我就跟凌院长拜师去行不行?你先把这顿吃了。”
季白挑眉看了庄恕一眼。
庄恕把勺子递到他嘴边:“我喂你。”
季大队长哪受过这种待遇,脸上泛红,一阵不好意思:“那你给我,我自己吃。”说着就要去拿庄恕手里的碗。
庄恕立刻收回自己的手躲过季白的“抢夺”,重音重复了一遍:“我喂你。”
“不要违抗大哥的话!”
“小弟要好好照顾大哥。”
“庄恕你……”没等季白说完一句,一勺子食物直接贴在他的嘴边。
只听见庄恕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对他说:“三儿,乖,你听话。”
庄恕白大褂穿着侧坐在床沿上,递着勺子就在季白的面前,眼神少了往日的冷漠和凌厉,几乎都要溺死个人,跟他说,三儿,你听话。
季白一张嘴,听话地吞下一勺食物。
脸好像有点烫。
“难吃。”
“明早我亲自给你做。”
“鸡蛋要单面的,不要牛奶。”
“都听你的。”
“这才像样,小弟。”
季白满意地擦擦嘴。
庄恕没忍住笑出声来:“那大哥休息一会儿吗?”
李熏然气冲冲地提着保温桶打开院长办公室的门。
“你怎么回来了?”凌远抬头一看,竟是刚刚才出去的人,“不是让你把饭送给你们队长吗?”
李熏然把保温桶放在桌子上,一边回答,一边打开保温桶:“被塞了一口狗粮!”
凌远大概是料到了庄恕在。
“我从没想到过季队居然可以如此……”李熏然努力地搜寻词汇。
“什么?”
“暴……暴娇?”
“……”凌远拿出一双一次性筷子,“咱俩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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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猫爪必须在上 猫爪爪为我提供暴娇这个词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