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楼诚,可逆不可拆,拒绝ky。

“我始终心存美好。”

【庄季】二十六种我爱你(A&B)

甜甜甜,伪一发完

其实就是可以独立阅读的日常小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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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Abrasion 擦伤

 

  季白出任务的时候擦伤了小臂。

  他扑上去按住嫌疑人,小臂不小心狠狠蹭在了地上。其实不算什么严重的伤,但看起来那一大片十分触目惊心。

  季白简直太犯愁了。

  从前他出任务不管不顾,什么伤都是自己扛,他也觉得没什么——他是个男人,是个警察,又是队长,理所应当冲锋陷阵。但自从他和庄恕在一起之后,就再也不敢轻易受伤了。

  庄恕自动自觉担起了季白的私人医生的责任,每一次看见他身上哪里见了红都叹气,更别提那些需要缝针动刀的伤口,庄恕比他都紧张。每一次都搞得好像受伤的人是庄恕一样。

  他知道庄恕心疼,所以出外勤都谨慎了许多,生怕带点伤回来被庄恕看见,又是永无止境的絮叨。

  和心疼。

  季白看着自己的右臂十分忧郁,开始思考怎么才可以不被庄恕发现。

  然后季白提前了半个小时下班,赶在庄恕前面回到家,翻出长袖睡衣换上。

  正好这几天降温,也不至于让庄恕起疑心。季白默默想,天助我也。

  伪装好了的季白心情舒畅,决定做两个菜等庄恕回家。

  庄恕到家的时候季白刚好第二个菜下锅,庄恕稀奇:“怎么这么早回来?”

  他边走边扯松了领带,到厨房探了个头:“怎么还把长袖睡衣翻出来了?不热啊?”

  季白回头瞧了一眼,不回答他:“去去去,换衣服去,一会儿你西装上全是油烟。”

  庄恕笑笑,换完衣服自动自觉地到厨房帮忙端碗端菜。

  季白一顿饭吃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伸手被庄恕看见里边的纱布,菜都少吃了两口,还被庄恕询问是不是不舒服怎么没胃口。

  但对于侦查能力和反侦察能力都极强的季队长来说,瞒过庄恕还是很容易的。晚上季白躺在床上,非常满意自己今天的表现。

  第二天一早觉得手臂发痒,一睁眼看见庄恕正轻轻拆他的绷带。

  季白还困得迷迷糊糊的,想也没想就又闭上了眼。三秒之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吓得一激灵,瞬间清醒了,直抽胳膊。

  “别动。”庄恕又把他胳膊拽回来,头也没抬:“真能耐,知道骗我了。”

  季白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要不是这袖子宽松睡觉的时候蹭上去了让我看见,你打算一直瞒着我?”

  庄恕终于拆完了全部绷带,看见那一大片擦伤重重叹了口气。

  “其实没啥事,就蹭了一下……”季白试探着说。

  结果对上了庄恕的目光,季白认命地闭上了嘴。

  季白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庄恕。说出去,但凡认识季白的人都不会信,可事实如此,庄恕就是能撬开他强硬外表的那条缝隙,季白愿意对他敞开从不示人的柔软,也情愿让他认领自己那一点点想要依赖他、想要对他肆无忌惮的、让他成为自己软肋的……“怂”。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庄恕接着说,“嫌我碍事?”

  “没有没有。”

  “那嫌我烦?”

  “不是不是。”

  “你总不会是怕我凶你吧?”庄恕似笑非笑。

  季白扯了扯嘴角。他就没见过庄恕“凶”起来是什么样。

  气氛一时凝滞,季白正绞尽脑汁地想怎么能过了这关,突然见庄恕俯下头,轻轻吻在了他的伤口上。

  温热柔软的触觉让季白一抖。

  “你要是不喜欢我对你受伤的态度,你可以告诉我,我会一点点控制一点点改的,”庄恕闷闷地说,“但是你受了伤,总要让我知道。”

  他肉眼可见地难过起来,季白心想完蛋,怕什么来什么,他最怕见到他这副表情。

  “告诉你你也改不了,”季白破罐子破摔,“我就是怕你现在这样,怕你心疼怕你难受,你说你能改吗?你会不心疼不难受吗?”

  庄恕愣住,许久挤出两个字:“不能……”

  季白翻了个白眼,看上去好像是自己的气势占了上风,赶紧妥协结束这个话题:“好了好了,答应你了下次肯定告诉你好了吧?你赶紧给我包上,还得吃饭上班呢。”

  庄恕张了张嘴,到底没能憋出一句话,低头给他换药包扎。

  然后趁着庄恕洗澡,季白狼吞虎咽几口早餐,赶紧溜了。

  庄恕从浴室出来屋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了,他叹了口气,突然看见餐桌上季白给他留的早餐。

  两片吐司、一个煎蛋和一杯牛奶,吐司上被人用巧克力炼乳画了个笑脸。

  庄恕的憋闷和无奈一扫而空,忍不住对着那张笑脸弯起了嘴角。


    

B. Button纽扣

 

  最近几天没什么大案,整个公共办公室都散发着一股慵懒的气息,下午太阳正好,姚檬的办公桌靠窗,无比惬意地享受暖洋洋的阳光。

  季白少见地没回自己的办公室,在公共办公室里和他们闲聊。

  从上一个案子聊到哪个明星公布了恋情,又聊到他们上大学时候的事情。

  安静自在的校园生活对于警校生来说就是个梦想,仅仅存在于幻觉当中。他们更多的是在五点多被哨子声惊醒,每天迎接他们的第一件事是长达一个小时的不间断跑操,然后就是噩梦一般的整理内务和各种各样的技能训练力量训练,期间穿插着让人脑壳疼的理论课,等到了晚上一整天的精神都被摧残得不剩什么了的时候,还要去上晚自习。

  警校生,实惨。

  就算是警校一枝花的姚檬也并不会拥有任何特殊待遇,纠察员从不偏私,只会想尽一切办法扣你的纪律分。

  这一点季白深有体会。毕竟长着一张雄性公敌的脸,而警校的女生如同大熊猫一样稀少珍贵,且这些女生十个里面有九个对季白抱有粉红色的向往。

  “所以说啊,长得好看也没啥用,”姚檬无聊地吹了吹她的刘海,“现在想想,还挺怀念的。”

  赵寒忍不住问:“就没人追你吗?”

  “有啊,”姚檬说,“能没有吗,但是都被学校的种种规矩扼杀了。正常走路都不允许勾肩搭背,能有啥发展。”

  赵寒傻笑了两声:“感谢警校规矩。”

  “出息吧。”季白撇嘴。

  “倒是我们毕业典礼的时候,”姚檬想起来了什么,决定气一气赵寒,“好几个男同学送我他们的扣子。”

  “扣子?为什么送扣子?”赵寒问。

  “你不知道吗?就是衬衣的第二颗扣子,在毕业典礼的时候送给女生的意思是喜欢她想要跟她在一起啊。”姚檬眼看着赵寒酸了,才慢悠悠地说:“可惜我都没要。”

  赵寒神色缓和了些,刚要说话,就听见姚檬又说:“我男神是我师父啊,我那会儿就想着怎么能到我师父手下工作呢。”

  季白赶紧撇清关系:“你别,你们两口子的事别扯上我。”

  赵寒气愤:“非得在毕业典礼送吗?”

  “不一定。”久不说话的许诩突然插话,“这种风俗在二战时期就有了,有些士兵怕自己回不来,就把最贴近心脏的第二颗扣子送给自己的心上人作纪念。”

  赵寒十分豪放,当场扯下自己衬衫上的第二颗扣子拍在姚檬桌上:“送你!”

  出息吧。季白实在没眼看,回自己办公室去了。

  若有所思。

  他也是头一回听说这回事,想想之前毕业的时候有女生想朝他要他的第二颗纽扣,他当时满脸问号,现在破案了,原来是变相表白啊。

  还好他没给。

  季白突然反省,当年自己是不是有点不解风情。

  这总像是青春期小孩才会干的事,中二兮兮的第二颗纽扣什么的。

  可又有点遗憾自己青春期的时候怎么错过了这种事情,竟然莫名其妙地开始在意起来。

  想把自己的纽扣给庄恕。

  他是这么想的。

  然后也要一颗庄恕的纽扣。

  但季三哥总觉得怪难为情的。

  当晚吃饭的时候他有意无意地向庄恕提起来这件事。

  “老庄,你知道第二颗纽扣那个风俗吗?日本的。”见庄恕摇头,季白正儿八经地跟庄恕解释了第二颗纽扣的意义。

  “哦……”庄恕咬着筷子若有所思,“非得毕业典礼送吗?”

  “不一定吧,”季白原封不动地把许诩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好像这种风俗在二战时期就有了,有些士兵出征之前会把最贴近心脏的第二颗扣子送给自己的心上人作纪念。”

  “哦……”庄恕又咬了一会儿筷子,然后抬头看季白,“三儿,咳,内个,你把你第二颗纽扣送我吧。”

  “干嘛?”季白一歪头,“多大个人了?”

  庄恕撂下筷子去客厅,没一会儿又拿着把剪子回来,利索地拆了自己胸前的第二颗纽扣,拍在季白面前:“我的给你,等价交换,你的给我。”

  “认真的啊?”

  庄恕点点头。

  “你贵庚了?”

  “不大,今年四岁。”

  “我天呢太不要脸了老庄。”季白盒盒盒盒盒笑到没气,然后努力敛住笑,“我要是给你了那我这件衬衫可废了,好几千呢。”

  “我再给你买两件。”庄恕催促,“快点。”

  “那好吧。”季白“勉为其难”,拆下那颗扣子放进庄恕手心,“满意了?”

  庄恕笑眯眯的:“吃饭。”

  季白心满意足,收下那颗属于庄恕的纽扣,他不能带任何首饰,于是暗自决定要买个小盒子装着,免得丢了。

  庄恕也心满意足,琢磨着得把这颗纽扣放在身上。

  后来医院的同事们都发现庄教授的脖子上最近多了条红绳。

  具体挂的是什么,有猜佛珠的,有猜玉佩的,还有怀疑庄教授隐婚猜戒指的,无聊到八卦的同事们纷纷在群里下注,赌庄教授脖子上到底挂了个什么。

  庄教授潜水看群,笑了笑。

  这可比佛珠玉佩珍贵多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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