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楼诚,可逆不可拆,拒绝ky。

“我始终心存美好。”

【凌李】全是爱

甜甜甜,一发完

由胃痛引发的......大半夜的一小时速写

不知道好不好吃

发现可以赶个60分......关键词:李熏然

 @楼诚深夜60分 主页君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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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熏然半夜的时候醒来,因为胃疼。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一阵阵的寒意从腹部散漫至四肢,他能想象得到他现在的样子,睁不开的眼睛,惨白的嘴唇,额角的冷汗,还有蜷成一团的身体。

  他刚刚出了任务回来,为期六天,忙得昏天黑地,最后一天跟嫌疑人在审讯室里斗智斗勇,瞪着通红的眼睛一点一点剖开丑陋男人的肺腑,恶心的,黑色的血液。

  后来他被几个人联合赶出了警局,要他回家好好睡一觉。

  他也确实很累,澡都没洗就躺在了床上。

  临睡着前想要给凌远发个短信,按下发送的手指突然又缩了回来。

  哦,忘了,他和凌远分手了。

  分手的第七天。

 

  梦里没有凌远,也没有罪犯,足以让李熏然舒舒服服地陷入深眠,享受来之不易的安宁。

  可惜胃里造反,痉挛得无法忽视,他慢慢呼气试图平静它的嚣张。

  没什么用。

  他忽然想起凌远。

  他们大概算是两位病友,躺在床上看对了眼,谁想到凌远终于换下病号服,一出门左拐坐进了院长办公室。

  李熏然头一次明白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放着附院的大好资源,非把自己逼上病床,苍白着脸和自己聊天玩笑,没事还要日常处理工作。

  李熏然也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造化弄人。

  出院时凌远送他,病例放进文件夹交给李熏然,以此纪念珍贵的革命友谊,并跟他说以后不要在医院碰头了。

  一语成谶,李熏然又一次进了医院,好巧不巧,落进凌远手里。

  从那以后便开启了一段新人生,自以为会注孤生的李熏然和同样自以为会注孤生的凌远拧在了一起,惺惺相惜,天生绝配。

  后来李熏然就几乎没怎么犯过胃病,也没怎么受过伤,在外生龙活虎是警队的主心骨,回到家主心骨软成一滩猫咪,就知道咬凌远的耳朵。

  两位老胃病患者互相监督,向来清清淡淡,偶尔凌远出去应酬,免不了喝酒,李熏然就等在外面接他回家。

  凌远醉了也像猫,止不住地往旁边的热源靠,手脚并用搂着不放,还要把头埋在李熏然的颈窝里蹭蹭。

  李熏然一点不客气,揪着他起来喝解酒药和蜂蜜水,保证第二天起来不会头疼,也不会胃疼。

 

  他们的生活平淡无奇,偶尔在电梯里听见大妈互道家长里短,楼上的女孩子终于找到了一个人可以托付终生,李熏然的指尖悄悄挠着凌远的掌心,眼角带着钩子,撩不死人不罢休。

  关上门就是迫不及待的吻和抚摸,气喘吁吁之余也不忘互诉衷肠,“永远”二字总是幸福又庄重,哪怕埋在呻吟与求饶里也听得出胸腔共鸣。

  后来的事情尴尬,好事做到一半有人敲门,凌远裹着浴袍面色阴暗去开门,竟是楼上的姑娘捧来了一盒喜糖。

  凌远突然心情舒畅,脸上缓和下来,示意姑娘别动,去书房寻了一张秦少白的名片递给她,登时让人家羞红了脸。

  回到卧室李熏然已经坐了起来,手里夹着一根烟,问凌远要不要抽一口,又被凌远掐掉,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事情。

  永远都不忘了耍流氓。

 

  李熏然和凌远的故事几乎人尽皆知,两个都不是什么低调的人,有恩爱就要秀,仗着警察和医生的眼神好,使劲祸害。

  俗话说得好,秀恩爱,分得快。

  没想到在自己这儿也会应验。

  没人相信李队长会跟凌院长分手,也没人相信他们两个舍得分手。前一天还如胶似漆,一夜之间变了天气,眼睛里笑得像路人甲。

  大概是工作时的火药桶被带进了家里,两份焦躁瞬间炸毁了整个世界,李熏然随手拿走了两件衬衫和钱包,扔下一串钥匙和一句“分手”就摔门而去,凌远竟然也不追,赌气一般颓坐家中。

  李熏然有点小后悔,出了门便放缓了速度,在小区门口徘徊,期待凌远出来找他。

  然后他看见凌远的车缓缓驶出来,径直奔向了医院的方向。

  气得没辙,李熏然回了队里,接下了原本属于二组的案子,一走六天。

 

  饭也没好好吃,觉也没好好睡,后果就是终于能好好休息的时候愣是被胃疼醒,想起自己的胃药早就扔在了凌远家,兴许已经落灰。

  凌远呢,他有没有好好吃饭?

  打死也不会相信凌远会没心没肺地继续吃好喝好。

  李熏然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感觉似乎稍微舒服了一点,起来打车去了趟凌远家。

  后知后觉地发现钥匙被自己赌气还给了人家,心下一番计较还是敲响了门。

  李熏然想起那天的冲动,加之后面几天全身心地放在工作上面,自己都已经忘了事情的起因。明明说好了吵架可以,不能分手。他现在只想见他一面,分享一个拥抱冰释前嫌,他们之间不应该需要任何众口难调的解释或者谈话。

  可是没有人。

  门口的对联挡着钥匙孔,还是李熏然破开了一个洞露出插孔,模糊的印象里似乎有他摔门之后被震掉一角的对联。如今那一角依旧耷拉着,李熏然心里有了猜测,那个工作起来比自己还不要命的人,在医院呆了几天了?

 

  他又去医院。

  凌远果然奋斗在前线,一脸疲劳也压不住的坏脾气,仿佛能看见头顶一朵黑压压的乌云,不是紧要事情所有人都选择绕开这尊阎王。

  附院照例是那么多的人,头上悬着的“静”字没有丝毫作用,被沸沸扬扬的人群吵得没有一丝尊严。

  李熏然看见他了。

  他也看见李熏然了。

 

  那么爱干净的人,邋里邋遢地过了一周,又看见一周前分手了的邋里邋遢的爱人。

  李熏然镇定自若地走上前,接受凌远的询问。

  脾气还不小,李熏然都亲自找来了还在板着脸,嘴角没有丝毫波动。

  陈述了有点胃疼的事实,凌远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一点别的情绪,没等他说话,李熏然又去拉凌远的手。

  我们回趟家嘛。

 

  凌远还是凌远,全能选手嘴炮也是max,把李熏然说得想缩进被子里,又被凌远捞出来,轻轻揉他的胃。

  李熏然手快从凌远的公文包里翻出许久不见的胃药,瓶里就剩下四五粒,不甘寂寞地碰撞发出声响。

  他坦然把药瓶递在凌远眼前,满脸“你还好意思说我”。

  最后凌远叹了口气,委屈巴巴地说了一句,谁也别说谁。

  话都说开了,再也忍受不了几天没洗澡的自己和爱人,李熏然拉着凌远一起洗澡,跌跌撞撞碰掉了洗发露。

  谁都没有泡澡的习惯,浴缸早就拆了为淋浴留出更大的空间,李熏然后背贴着瓷砖墙壁,冰火两重天。

  花洒开着都看不清人的脸,脸上的不知道是水还是泪,李熏然和凌远向来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说情话,听了让人想笑,除了那次拿了喜糖,那两个字怎么会随便说说。

 

  永远的定义——长久,永久,一直,从来。

  那就不是一辈子,是连着下辈子,连着你我轮回一起约定,约定一个“爱”。

  那就把你刻进骨头,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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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及衍生】欢迎乘坐木维的飞天神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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